病房门“砰”的陡然被推开,严妍走进病房。
“我想找程奕鸣。”
“严小姐,你去哪儿?”傅云冷不丁叫住她,“是想去毁灭证据吗?”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程奕鸣在门外的小道追上了严妍。
回到大卫医生的实验室,她面对他,却说不出话来。
路口红灯,程奕鸣将车停下。
她的心的确没有再起波澜,只是那一丝隐隐约约的痛又从何而来?
严妍不服。
她的想法是,程奕鸣怀疑她推傅云下马,让白唐来找证据。
但她不想跟程奕鸣纠结这个问题。
问完她觉得自己特别可笑,怎么跟阿姨问起这些。
这时,宴会厅的灯光暗下来,舞曲响起。
为什么提到她爸爸,于思睿会笑?
严妈摇头:“你总说自己不相信爱情,你承认吧,你才是最憧憬爱情的那一个人。”
她听够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