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看了她一眼，“能吃饭了？”

这块地来头可不小，当年拍卖竞价的时候，也是当之无愧的地王。

子吟一脸茫然，似乎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。

“祁总。”程子同淡淡回答。

符媛儿心里有点犯嘀咕，但也只能点点头，“伯母您说吧。”

“……子吟不是像你的亲妹妹吗，她一个人住在外面你放心？”
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
程子同一脸无辜的耸肩：“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，当然要问仔细一点。”

程子同来到会客室，子吟闻声回过头来，这时候，窗户外的天空划过了一道闪电。

“……”

这个人是季森卓的助理，他真没想到车库入口还有人呢。

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

符媛儿心头咯噔，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，是季森卓，一定是季森卓。

她不再看他，老老实实的倒酒。

“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？”符爷爷叹息，“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，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……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，最后他珍惜了吗？”

“您好，展太太，我是新A日报的记者，我的同事钱记者曾经采访过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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