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,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!”男人怒目圆瞪,“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?” 陆薄言看了眼还在传出哀嚎小林子,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跟我回酒店。”
“我不想让宁阿姨的东西落入别人手里。”陆薄言说得风轻云淡,“还有,你刚才不断给苏亦承发短信,难道不是想把镯子拍回来?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在心里把陆薄言骂了一万遍。
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,往她的患处喷了药,也许是药太凉了,她缩了缩手,被他拉住:“别动。” 陆薄言去找苏简安,她正在卫生间里用冷水洗脸,可再多的冷水也冲不去她脸上那抹诱人的酡红。
“怎么了?” 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,洗得干干净净,他细细嗅过闻香杯:“茶很好。”
这男人也太狂了,她要做点什么讨回尊严! 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