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婶喝的水里放了大半瓶安眠药,是一心求死了。
“学长……”女人哭着恳求:“除了你,没人能帮我了。”
严妈张了张嘴,有些话到了嘴边,还是咽下去了。
年轻的助理摇头,“对付程奕鸣有什么意思,打蛇打七寸,严妍才是他的七寸。”
可程奕鸣如果死了,程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,如果神秘人被连根拔起,她岂不就是萝卜时带出的泥?
加护病房里,程奕鸣依旧睡得那么沉,那么深,又那么平静。
“小妍,你怎么不说话?”
说着,他亲昵的拍了一下严妍,“不能再喝了,我带你回去。”
“你别害怕,”祁雪纯放柔音调,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,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,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
吴瑞安点头,他不强求,那么,第二个要求,“怎么做才能对她更有利?我听说女二的人设有点坏,这个恐怕不利于她。”
“跟你没关系,表嫂,我很好。”程申儿冲她露出一个微笑。
程奕鸣好笑:“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,让你酒量大开?”
所以什么都不做也不说,才是最正确的。
可是她很难受,头很晕,眼皮如同灌铅般沉重……
有的只是宽大的桌子,连排的架子,上面放满了各种仪器。
“秦乐,你做得很好,我谢谢你。”她看着窗外,目光恍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