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室一厅的小公寓,苏简安收拾得简单清新,她礼貌性地给陆薄言倒了杯水:“你先坐会儿,我一个小时内会把东西收拾好。”
苏简安几度怀疑自己的耳朵,始终觉得刚才听到的话像做梦。
那些名,那些利,都比不上她一个无心却亲昵的动作。
邵明忠的刀锋在苏简安的脖子上来回活动,仿佛下一秒就会让她白皙纤细的颈项见红,柜员看得吓瘫了。
苏简安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,徐伯递给她一杯柠檬水:“少夫人,你穿裙子很漂亮。”
“去去去!”秦魏暴躁地摔门出去,“换衣服,带你去!”
洛小夕擦了擦嘴角:“贴身热舞?”
“跟我打个赌吧,我打个电话,告诉陆薄言你受伤了,看陆薄言会不会火急火燎的赶过来。”江少恺拿过苏简安的手机,输入解锁密码,“顺便告诉你,陆薄言现在应该挺忙的,根据我从我爸那里打听来的消息,他现在公司谈一个上亿的合作案。想一想,是不是很刺激?”
陆薄言只是指了指橱窗里的一件连衣裙:“去试试。”
陆薄言才不会说他是一路追过来的,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回家。”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他揉上太阳穴:“不用了。”
“我在妈妈这儿,你要不要过来?”苏简安声音轻快,“做好饭等你了。”
苏简安的注意力被拉回来,汤香扑鼻,她的肚子“咕咕”叫了两声。
始料未及的是,没多久陈璇璇的兰博基尼突然爆炸了,两人从小树林冲出来时,俱都衣衫不整,他们准备做什么不言而喻,而且明显是惯犯。
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