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和令月一同出现的那个男人！

“于家为什么能帮程子同拿到保险箱？”她问。

于翎飞没说话，脸色很难看。

蔬菜沙拉也不要了，转头便离去。

符媛儿微愣，“我查杜明会对他造成影响吗？”嘴巴永远比心思快，把她心里的话倒了出来。

“普通的香槟酒。”调酒师回答，“酒精含量低于百分之一。”

“哈哈哈，喂，你干嘛……”

“于小姐。”符媛儿回她，语气也很不和善。

然而她左等右等，他却没有宣布更换女一号，而他也没有像计划中的那样，宣布她是女一号。

“现在，”她宣布，“你的正义小天使想要吃饭。”

于辉瞟了一眼程奕鸣，更加看不上他。

“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吃饭吗？”严妍在包厢里坐下来。

但他没有走远，而是按照程子同的吩咐，留在房间外看着。

“嗯。”她闭上双眼，忍住奔涌在眼眶的泪水。

说起照料人，符妈妈比保姆更细心更专业。

她不由顿了脚步，只见他双臂叠抱，唇带讥诮的望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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