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抬手扶着额头:“抱歉,司总……我可能有点醉了。” “伯母,您锁门了吗?”秦佳儿让司妈回答。
祁雪纯从心底打了一个冷颤,胳膊上起鸡皮疙瘩。 病床上段娜,面色惨白,一副病态的模样,这个时候的她看上去就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朵再无颜色。
司俊风没出声,似思索着什么。 “妈,如果不是我,她不会摔下山崖,也不会留下后遗症……我只求能用我换她……”
她自认为身为女人,她不比祁雪纯差,为什么祁雪纯能爬上总裁的床呢? “你呀!”终究他轻声叹息,将她紧紧搂入怀中。
“她以前不是这样!”司妈相信自己的直觉,“俊风,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,她这次回来,是不是对司家有什么目的?” “伯母,他不只是送菜的,他还是个锁匠,”秦佳儿开门见山的说:“他刚才看过了,他能证实您房间的门锁被人撬开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