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俊风,我得到了雪纯的消息,”祁父在电话那头兴奋的说道:“我现在在飞鱼大酒店。”
男人脸色一冷:“你不需要知道。玩笑开够了,把她送上船。”
过去的一年里,她才深刻的体会到,儿子高大的身形里,其实有一颗柔软脆弱的心。
“你不配知道。“她来到窗户前,纵身往下一跳。
祁雪纯面无表情:“这就是你小看我的代价。”
他的瞳孔微缩,拉着祁雪纯的胳膊跨入病房。
袁士既然敢跟他对着干,摆明了不管他是夜王还是昼王……
“这些都消毒了吗?墙壁也得消毒,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靠上去?”
“好,很好,祁雪纯,人家把你踢出来,你却还一心想着,怎么着,让袁士在A市消失,是你重新回去讨好莱昂的资本?”他气极了,口不择言。
意识越来越模糊,头越来越痛,出事那晚的情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眼前重放。
没人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,只感觉眼前人影一闪,男人便抱住膝盖痛苦哀嚎。
他的眸光瞬间黯然,黯然中又陡生一股怒气,她做这一切,原来都是为了莱昂。
几个大男人躺在地上痛苦哀嚎,两个女孩波澜不惊的站在旁边,顺手理了理长发。
“松开他。”
“请示好了吗?”祁雪纯在不远处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