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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一愣，有点被他吓到了。
“你们的思路倒是不错，”符媛儿不得不说，“但你们抓错对象了，程子同如果真处心积虑偷走了你的程序，他不会拿来交换我的。”
后来想想，程奕鸣的确不会对程子同做点什么，至少对他来说是不划算的。
虽然小区外的夜宵摊还人声鼎沸，那也只是让深夜显得更加寂寥而已。
季森卓轻轻摇头，“我没有不舒服，我好很多了，”他微微笑着，“你回去休息吧，明天还要上班是不是。”
符媛儿愣了一下，这个报复方法很特别啊。
“十分钟前，程总还在这里的……”秘书可以对天发誓。
符媛儿与季森卓对视了一眼，她趁机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。
“不好意思了，我采访了人家几个小时，人家一句也没提到过程大总裁。”
在几人说话的功夫，高寒已经找到问题的关键，“录音可以听出来，他们去了旋转木马那儿，也没能找出东西来。”
符媛儿纳闷，这跟程子同有什么关系。
“子同哥哥，子同哥哥？”外面的呼声越急，他反而越卖力，好像跟谁比赛似的……
所以，她会感觉到心痛难受，当他故意偏袒子吟的时候。
一整套亲昵的动作坐下来，没有半点不自然，仿佛两人置身的是自家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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