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,”司妈摇头: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,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,但为了照顾姑妈,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,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,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
“阿斯,谢谢你,”她真诚的说,“我刚才想起来,这些日子你都挺照顾我的。”
欧飞和欧大是父子,以DNA序列的相似程度,谁能说那滴血跟欧大一定没有关系?
“因为她也姓莫,对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白队,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进去审欧大!”阿斯着急,万一祁雪纯情绪失控,难保不会被调离这个案子。
竟然害怕到不敢报警。
小舞台上是有人把控麦克风的,不时说几句给大家助兴。
“你怎么样?”她赶紧上前扶起程申儿。
妈妈的后事处理好之后,律师团来到她家,宣读了一份司云的遗嘱。
他彬彬有礼,下车后即退到一边,目送祁雪纯离去。
“我……我没想去哪儿……”杨婶挤出一个笑意。
祁雪纯暗中琢磨,七点多,和案发时间并不相符。
祁雪纯反问:“凭什么呢?”
事发两天前,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,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,落了一层薄灰。
“伯母让我来问您,司家几个长辈还要不要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