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盯着证件上“慕菁”两个字，沉沉思索没有说话。

“孙教授说的，每个前来咨询的人结束治疗时，他会将所有相关治疗的资料还给病人。”

“不可能，”立即有人反对，“人家可是亲父子，而且俊风爸是家里生意做得最好的，他不至于做这个。”

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，给这台手机打电话，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。

她懒得理会，转身就走。
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

祁雪纯看完文件，整个人都呆了。

两个助理对视一眼，也不便拒绝，只能给她开门。

他勾唇一笑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
“我觉得，我们一定有机会合作。”分别时，他这样说。

莫小沫怔愣，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

“你们都坐吧，”司爷爷在书桌后端坐，“客套话我也不说了，我们三家在圈里都是有头有脸的，闹僵了对谁都没有好处。你们还年轻，结婚是一辈子的事，选自己喜欢的总没错。”

她决定悄悄跟上去，寻找答案。

“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相比，你觉得生意场的算计有那么令人痛恨吗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哐当”沾满酱料的叉子被丢到了空盘子里。

她做的一切，目的都是要将祁雪纯和司俊风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