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的目光立即集中在了严妍身上。

化妆师见四下没人，才对她说道：“严姐，你的助理呢？”

好赌，欠下一大笔赌债。
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
男人打量了一下，明白了，“你在等人？你想进小区是不是？我正好也进去，带你一起啊。”

“这个不急，你先去办事吧。”贾小姐微笑着目送严妍进去。

“你现在知道已经晚了。”管家手上用力。

“程太太？严妍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疑点被我自己一一排除了。”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“你犹豫了，你骗得了全世界，骗不了自己。”

“你是说……那个神秘人是吴瑞安？”祁雪纯的话打断她的思绪。

算他知道分寸。

“旁人都是看笑话的，心里好不好受只有自己知道。”

祁父和祁妈面面相觑。

“阿斯，你去盯着他们，”白唐吩咐，“雪纯，跟我进杂物间，看看里面有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