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了手机拎着保温桶起身:“明天给你送午饭过来。” 晚上十点多,陆薄言和韩若曦坐在那家知名酒店的餐厅里,韩若曦慵懒地窝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杯,坐在她对面的陆薄言脸上并没有明显的表情,但他一贯是冷峻的,这样对韩若曦,已经称得上温柔。
沈越川松了口气,刚想笑,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:“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。” 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 陆薄言的手动了几次,最终却还是没伸出去触碰她,转身,悄无声息的离开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上车。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。” 她打开苏简安的保温桶,馥郁的汤香迎面扑来,她食指大动,勤快地跑去洗碗了。
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:“徐伯,有没有低调点的车子啊?” 这回,她倒是没再指挥陆薄言拿这个取那个了,只是把拿出来的衣服放到床上:“帮我叠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