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目光纷纷看向杨婶，发现她悄悄隐入了人群想要离开。 祁雪纯的目光落在欧大身上，“欧大，现在你将案发当晚看到的事情跟大家说一遍。”

“有事？”白唐问。 出发之前，她不但接到了司妈的电话，也接到自己妈妈的电话。

隔得太远，祁雪纯听不到，也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 “你对这样的结果还满意？”司俊风问。

唇瓣被咬出了一条深红印记，清晰的落入他的眸光之中……他眼底有火光在摇曳。 那么，这封信是谁写的？

大妈点头：“还算熟悉吧。” 为什么？

“别耍嘴皮子，”祁雪纯心思转动，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？” 嘴上说着让她准备同学聚会，做出来的却是另外一套。

他不由自主放轻脚步，来到沙发边，居高临下打量祁雪纯。 忽然，程申儿抬起右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拍，“啪”声特别响亮。
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 这辆小车里坐进他这样一个高大的人，空间顿时显得逼仄，连呼吸的空气也稀薄起来。

“统统押回局里……” 蒋文只顾加速，没工夫搭理他。

程木樱示意她别着急，“这件事不用麻烦到他，我派一个人过去看着程申儿，没问题的。” 她不放弃，一口咬住了他背上的一块肉，她也算哪里能咬咬哪里了。
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？”她问。 “你们今天不应该一起来吗？”祁妈反问。
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 祁雪纯不慌不忙，继续说道：“你的律师正在赶往警局的路上，你别着急，司云的记录我还没读完呢。”

祁雪纯脸颊燃烧，她觉得鼻间的空气有些稀薄…… “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，”司妈从中圆场，“你让孩子怎么能接受！”

他忽然坏笑，硬唇使劲往她手心一亲。 祁雪纯笑眯眯的：“其实我都可以，伯父伯母决定吧。”

“商场餐厅的地形大概是什么样？”祁雪纯问莫子楠。 “我查到这些专利都卖出去并被人使用，做出了药物，”白唐接着说，“这些药物……”

司俊风伸手去抓祁雪纯，然而车身又一颠，刚抓着她的衣袖，又被颠开。 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
“你能形容一下那个男人的外表？”她要求道。 阿斯和宫警官下车离去。

律师递给蒋文一个安慰的眼神，然后严肃的看着白唐：“手续已经办好了，我希望可以马上带蒋先生离开。” 想想他的一家老小，他只能选择躺在废墟，装作什么也不知道……

他一路小跑穿过人群，直接到了欧老的墓碑前，噗通跪倒在地。 也许她就能安安稳稳将这笔钱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