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急于逃走,忘了?
她忽然发现,自从子吟从高台上“摔”下来以后,自己还是第一次安静的坐下来,仔细回想整件事。
“因为……我这是第一次被您委以重任,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办好。办好了那是求之不得,如果办不好,就不要给他们笑话我的机会了。”
但今天在这里的人,都是站季森卓的,程子同就那样一个人,孤零零的站着。
“田侦探?”符媛儿诧异,“他不是不愿意接手吗?”
而且他也相信了。
“不装睡了?”他问。
“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?”符爷爷不悦的皱眉。
这个别墅不大,所谓的花园也就是屋子前的一大块空地,种了各种颜色的月季花。
疑惑间,符媛儿已经洗漱好出来了。
他的眼底忽然浮现出一丝坏笑,“那可以继续了。”
她听到一些只言片语,不由地脚步微怔,但马上她便若无其事的走进了衣帽间。
他干嘛这么问,难道刚才他也一直站在她身后看烟花吗?
他不问还好,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,“你说你,大半夜不好好睡觉,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,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,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这次好像有点不对劲。
程子同怎么还有这种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