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摸了摸小家伙的头,就这样在一旁陪着他。
整件事的来龙去脉,就是这个样子。
陆薄言不甘心就这样放弃,又重复了一遍:“叫‘爸爸’”
“好像……是有一些比较复杂的事情,他们要商量一下。”苏简安找了一个还算有说服力的借口,接着诱惑许佑宁,“反正没事,你要不要和我出去逛逛?”
穆司爵挂了电话,随即对上许佑宁疑惑的眼神,他主动问:“想问什么?”
穆司爵也不知道自己在书房呆了多久,直到听见病房里传来动静才起身离开。
“佑宁,”穆司爵的声音低低沉沉的,像一串蛊惑人心的音符,“如果你是一个错误,我愿意不断犯错。”
许佑宁故作轻松,摇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眼前这个高寒西装革履,一副精英的派头,一看就是在优渥的环境下、良好的家教中长大的孩子。
“穆先生,我进来的时候和许小姐打过招呼了。许小姐说,让我仔细一点给你换药。”
尽管这么想,穆司爵的声音还是淡淡的:“嗯。”
许佑宁还是愣愣的,不解的说:“我不是和简安说,今天我在医院餐厅吃饭吗?”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,权衡着许佑宁愿不愿意把她失明的事情告诉其他人。
试衣间很大,嵌着一面清晰度极高的镜子。
苏简安闭了闭眼睛,过了三秒,重新看短信。
穆司爵选择忽略陆薄言的问题,转而问:“我拜托你的事情,安排得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