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此刻的心情，就像这海面，看似平静，实则已然暗涛翻涌。“我知道你们难以接受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但就目前了解的情况来看，凶手就是宾客之中的一位。”

而她的身影，在某个人的瞳孔里，越来越小，越来越小，最后化为一丝不舍。被程奕鸣一挡，这张纸轻飘飘往地上落。

“我……没什么事……该说的我都跟祁警官说了。”“严小姐，你和秦先生什么关系？”保姆反过来问她。

她这才反应过来，原来厨房有人。“我……我换衣服还不行吗！”袁子欣嘟囔。

严妍好笑，从她第一天进厨房开始，李婶这套词儿说得她耳朵起茧子了。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！”白唐据理力争，“她有上诉的权利，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，还是要重新侦查！果真如此，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？”

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，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解释。祁雪纯和司俊风的手机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