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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，两人都是一愣。
“一半一半吧。至少他对你，没有嘴上说得那么无情。”
“奕鸣？”于思睿走进书房，“严小姐说，你有话想跟我说。”
严妍被惊到了，“为……为什么？”
严妍：……
程奕鸣犹豫一下，关上房门，脚步声随着管家离去。
楼管家将到来的宾客一个个都记着呢，他阅历丰富，对A市名流圈的情况不说了如指掌，那也是十分熟悉。
温度骤然直降，严妍顿感一阵凉意袭身。
声音虽小，严妍却都听到了。
于翎飞轻轻将门关上，挑衅的看着严妍，示意她可以滚了。
“妍妍……”
程奕鸣轻笑：“你只说当着傅云的面当仇人，没说躲着她的时候也是仇人。”
“你当然会，”她很有信心，“因为你欠我的。”
程奕鸣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，直接看向慕容珏：“我在这座房子里长大，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，从哪里进来不是易如反掌？”
“叫医生过来。”程奕鸣冷静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