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,叹了口气说:“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。”
反正他已经开始后悔当年那么轻易就逼死唐玉兰和陆薄言了,如今得知他们还活着,他正好可以慢慢地折磨他们。
看了半晌,苏简安还是看不懂她这位酷炫的老公在干什么酷炫的事情,只好指着电脑问:“它怎么了?”
“你干嘛骗人家?”虽是这么说,苏简安的唇角却忍不住上扬,“我才去过一次伦敦,怎么可能对那里比较熟悉?”
顺着苏简安所指的方向望出去,那张放在陆薄言心底最阴暗的一个角落的脸,赫然出现在他面前。
“送你回来已经一点多了,我困得睁不开眼睛,代驾也走了。”秦魏哀嚎了一声,“我不睡你家也要睡你家门口。求你了,让我再睡会儿。”
周日的大清早,她大喇喇的藏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正香,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硬生生的把她从睡梦中唤醒。
可是,碰上陆薄言怎么就破功了呢?怎么就变成弱智了呢?
明天就可以回家了,回她和陆薄言的家。
苏简安努努嘴表达不满:“你肯定是到了美国就见异思迁了!”
更何况,她好歹也是个女的啊,就这么把家里的钥匙给一个男人,忒不矜持了好吗!?
洛小夕低下头笑了笑:“秦魏,该说你很了解我呢,还是说你一点都了解我呢?”
“简安,到了三清镇我们还要和当地派出所开会,资料上的这些,会议上他们的警员都会跟我们说的。”小影凑过来收走了苏简安手上的资料,“我一直以为会是江少恺来呢,你们家陆总……舍得你去那么偏僻的小镇啊?”
风急雨大,陆薄言坐上驾驶座时身上的衣服多了不少水印,头发也滴着水,但他全然不顾,系上安全带就猛地踩下油门,白色的路虎真真正正化身为虎,疾驰向前。
“不知道。”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“跟这个年龄的人谈生意,他们喜欢喝白酒。”
刘婶闲暇时擀了馄饨皮,苏简安想着煮饭做菜太麻烦了,就煮上高汤用料理机绞了肉调好馅,利落的包了一碗馄饨进去煮,又放了紫菜和虾米调味,出锅时那股鲜香诱得她都要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