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小姐……”

前两个案子里，她已经深深体验这种感觉，并且沉醉其中。

“妈，您找我？”她问。

“你在得意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你是应该得意，因为你死不了了。”

“我知道你不相信我，”严妍抢过她的话，“但我相信程奕鸣的判断是对的，我一定会找到证据！”

“你敢说你是真心想跟我分享你的破案线索？如果刚才不是当着白队的面，你会把司俊风的头发拿出来？”袁子欣问。

程奕鸣和严妍立即推门下车，还没开口，他们已经瞧见白唐和祁雪纯严肃的脸孔，话到嘴边问不出来了。

程奕鸣忍住笑：“马上去。”

程奕鸣的脸色渐缓，冲到脑门的怒气这才放下。

“我闹什么了？”祁雪纯不服气的反问。

接着，严妍又对着白雨磕头三下。

更何况，其中一个抽屉还带锁……谁会用一把锁来锁住空抽屉？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白雨听着，脸上渐渐浮现一抹喜色。

秦乐离开了。

“原来程老来了！”程皓玟立即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，“既然程老在，说什么我也要给程老面子，你们想查什么，尽管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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