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里面的场子被清空，程奕鸣走过来了。
“我们可以跟你拍个照片吗？”
“我怎么会怀疑你，”符媛儿摇头，“现在的新A日报，除了我和你，我们敢说谁不是于翎飞的人？”
她说完便溜了。
她咬牙甩开他的手，头也不回的走进家里，重重的关上门。
妇该检查的检查，该回家的回家，只剩符媛儿独自坐在长椅上发呆了。
于翎飞踩下油门加速，她不信符媛儿敢朝她的车扑过来。
“打是亲，骂是爱，你先想清楚了。”
严妍推他，“我不要你管。”
嗯，这话听着就很心情舒畅了，所谓的情绪价值是真实存在的。
他立即又将纸巾递到了她面前。
“我跟你说，你别想躲过这些问题，但我可以再给你一天时间组织语言，思考答案，后天A市见了。”
穆先生？
她顺着他的手看了一眼栏杆，不禁愣了一下，立即转头来看他的手。
说了几句后，她若有所思的放下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