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门见山，将昨天晚上程子同的定位记录给小泉看了。

经纪人一愣，登时怒得青筋暴起：“你……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，是严妍教你的吗！”

男人没追上去，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，他才拿出手机，拨通了于翎飞的电话。

如今的符家，什么也没法给他。

“程奕鸣和吴瑞安，你对哪个更有好感？”符媛儿问。

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？

朱莉赶紧关上门，向她解释：“我没想到程臻蕊会跟我过来，也没想到程总会在这里。”

“他在高端锁里动了手脚，掌握了一大批人的隐私，”季森卓神色凝重，“至于这些信息被怎么处理，准备用来干什么，没人知道。”

于父的眼神有些不稳，但很快镇定下来，“什么冒先生，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
“……我告诉他们，你是我的老板。”她觉得这个身份比较合适。

最开始她以为是风声没有在意，但玻璃窗又发出声响。

“我做这些不是想让你谢我。”于父说得很直接。

程奕鸣略微沉吟，眼里放出狠光。

小泉甩袖离去。

“等着喝你的庆功酒了！”

“……程子同，”符媛儿的声音小小的响起，“你和于翎飞……从来没这样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