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也不用证明什么,她在康家,又是以前那个可以自由行动的许佑宁,只需要仔细地搜集康瑞城的犯罪证据,找到他的软肋,想办法告诉陆薄言和或者穆司爵。
许佑宁伸了个懒腰:“正好我也困了。”
让许佑宁活在这个世界上,他随时都可以取了她的性命。可是,如果现在就结束她的生命,接下来漫长的余生中,他的恨意和不甘,该对准谁?
“……”
阿光听见自己的声音充满了震惊。
穆司爵终于明白许佑宁清奇的脑回路,不忍心否定她,于是承认道:“没错。”
瑞士的医生已经上飞机了,今天中午就会抵达,不知道穆司爵他们有没有办法拦下。
但是,许佑宁当时的姿态,像极了一个不怕死的傻子,固执的要用血肉之躯去迎接一把锋利的刀锋。
小家伙的轮廓和眼睛像他,嘴巴像极了许佑宁,一双眼睛清澈透亮,蓄满了孩子独有的干净无暇,好像会说话。
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匆忙,回来才临时告诉她需要参加晚宴。
许佑宁是个意外,绝对的意外!
苏简安疑惑的睨着陆薄言:“你以前,也给我放过水?”
萧芸芸努力理解为这就是穆司爵的作风。
苏简安坐好后,才发现陆薄言没有上车,疑惑的看着他:“你为什么不上来?”
沈越川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,拳头重重地落到办公桌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响。
他用枪抵着许佑宁的时候,许佑宁有没有想过,如果他真的狠下心要杀她,就告诉他全部真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