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蓝被噎得说不出话。
她沉浸得太深了,连他走近都不知道。
此时,车上的氛围变得微妙了起来。
“袁士,袁士,”她使劲摇晃倒地的袁士,“司俊风呢,司俊风在哪里?”
司俊风下车,独自来到祁父面前。
“啊!”
祁雪纯说出心里话:“我研究过相关资料,病理失忆类型的病人,在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是会有心理反应的,但面对司俊风,我却没有一丝异常的感觉。”
可对方竟然面不改色,没人知道她在发力,都觉得她龇牙咧嘴的特奇怪。
祁雪纯盯住他:“老杜,你真的要走?”
祁雪纯点头。
三哥这是什么意思?他怎么听不懂?
“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,放过我们吧……”混混哀求道。
旁边不少围观的员工,都被这场面吓呆了,私底下议论纷纷。
他不如给她省点事。
祁雪纯送莱昂到了车边。
“对啊,老杜,你不能走,”一声讥笑响起,章非云带着俩跟班出现在门口,“幼儿园里的小朋友,怎么少得了保育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