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爱过什么人吗?”他忽然问助理。
祁雪纯端坐原地不动,冷笑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?罪上加罪吗?”
这时,一辆高大的越野车开到她面前停下。
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,“吊坠上沾泪水了,得拿什么擦一擦,不然会留下印记的。”
加上案件发生才几天时间,整栋房子还沉浸在一种哀伤、清冷和压抑之中……
“谁关心这个!”程奕鸣恼火,“她摆出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给谁看,不是让你担心吗!”
一间装潢豪华的办公室里,光线昏暗,空气里弥漫着一阵烈性酒精的味道。
白唐想了想,“第一次侦查现场的时候。”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,轻声跟他说着话,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,对吧,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,你就是不听,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“这位是……”六婶疑惑的打量祁雪纯。
祁雪纯没说话,片刻,她在靠墙的两张罗圈椅前停下,弯腰查看。
她不由一呆,被这星光晃了眼。
管家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,低下了脑袋。
“误会,误会,”后勤快步跑过来,“是办事的人弄错房间号了,严老师,快跟我这边走吧。”
程奕鸣浓眉紧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