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可是他居然抱着一个女人从楼上下来?那动作还……充满了呵护!
陆薄言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去,沈越川立即像兔子一样跑了,以免陆薄言把他弄死然后毁尸灭迹。
不过陆薄言是怎么发现她在装睡的?她的伪装功力没那么差啊!
于是,苏简安就这么错失了此生唯一的机会。
“妈了个爸!谁干的!”
苏简安摊手,一脸无辜:“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工作内容啊,而且我都只说到蛆和尸臭……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她会很乐意看见我们这样。”
这个时候出去,会碰上陆薄言吧?
“看起来,似乎你更像要逃婚的那个。”甚至有人来接她走了。
电话突然被挂断了,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,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。
苏简安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。
“简安,醒醒。”他试图叫醒苏简安,“你做噩梦了。”
他打开了两盏壁灯,可散发出来的光线昏暗得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,苏简安正想吐槽他,他转身把花架上、地上、桌子上的蜡烛,一一点上了。
“我不想让宁阿姨的东西落入别人手里。”陆薄言说得风轻云淡,“还有,你刚才不断给苏亦承发短信,难道不是想把镯子拍回来?”
各种色彩缤纷的鸡尾酒、进口的上好的红白葡萄酒、法国产的香槟,还有许多种果酒,苏简安看过去已经有微醺的感觉,但还是尝了葡萄酒和果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