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乐一笑,安慰道:“也许是我们想多了,伯母真有事,怎么会瞒你。”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,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,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,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“祁雪纯!”司俊风下车了,语调里没多少耐性。
“何必麻烦?”程奕鸣挑眉,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便朝车边走去。
“白队,你在查什么?”
多亏过路一个大哥及时扶了她一把,否则她铁定摔个狗吃屎。
“看起来你很有把握。”
她想了想,“白队,你一定看过侦探小说吧。”
“我现在不跟你谈结果,只给你讲法律!”白唐冷脸看着她:“你知道身为警务人员,报假警有什么后果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当然,”欧飞冷笑:“我两年没回家,难道不是表达不满吗?”
祁雪纯立即转开怒眼瞪他,又想到这是派对现场,“无聊!”
“你在得意?”白唐笑了笑,“你是应该得意,因为你死不了了。”
她瞬间放声大哭,心底所有的委屈和煎熬在这一刻得到释放。
“我爸在遗嘱里写的,他去世后,所有私人财产归欧飞所有,他有动机!”欧飞说道。
“你都把谁请来了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