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瞧见严妍一脸的关切，眼眶一热，不由自主流下眼泪。

戚老板点头。

只见有几个人打头离开，很快宾客们全都走光了。

“那个保险箱里有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
她这才对他说：“今天谢谢你……你和程奕鸣说的那些话，我正好听到了。”

“管他呢，”露茜不以为然，“俱乐部这么大，谁知道还会不会碰上他们。”

符媛儿抿唇微笑，满心的感动，她当然明白他会强忍住，是因为她介意此刻的地点不对。

保安一愣，将严妍上下打量一眼，确定她也不是圈内不可得罪的人，不屑一顾，继续要将符媛儿往外丢。

她喝了好大一口。

“我知道她在哪里。”程子同关了车窗，发动车子往前开去。

程奕鸣凝视她数秒，刚才，她用这张美丽但倔强的小嘴，说她是他的女人……

“不管她犯了什么错，男人也没权利打她！打人是不对的！”符媛儿身为记者的正义感马上跳出来。

他还是因为放不下他爸。

“令兰以前的事我都知道，”符媛儿说，“但我不知道粽子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”他问，黑瞳之中已泛起怒意，仿佛在谴责她的残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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