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什么大牌呢,她又没有要求他送她回来,她完全可以搭江少恺的顺风车好不好!
她鲜少出席酒会,并不是她低调,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,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。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。现在她后悔了,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。
偏偏她两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,一双本该风|情万种的桃花眸清澈如深山的溪流,让人不忍对她生出任何邪念。
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,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。
“知道了,上去吧。”唐玉兰呷了口茶,笑得不知道有多满意。
他蹙了蹙眉:“你来干什么?”
他仗着自己长得高是么?
气死她了。
说话时,她的眉梢染着小小的得意。
“你要我听你的话啊?”洛小夕冷哼了一声,“我叫你跟我在一起叫了十几年了,你几时听过我的!完全没有!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!”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洛小夕两眼放光,反应一迟钝就把一个炸弹切开了,满屏都绽开绚丽的光,江少恺赢了。
“明天晚上跟我去个地方。”陆薄言说。
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
然后每次见面,洛小夕就很直白的盯着他看,视线好像被胶着在他身上一样,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浅浅的笑意,他从不惧怕和人对视,却怕对上她的目光。
陆薄言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苏简安被带走的地方,说完他迈步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