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只是……突然间想起这么个人来。”洛小夕假装是不经意间问起一样,“她为什么从你的公司离职?” “怎么不恨?我和我妈都恨死她了!”苏媛媛猛灌了小半杯啤酒,“可是能有什么办法?她现在的靠山是陆薄言,连我妈都叫我轻易不要动她,我们惹不起陆薄言。”
洛小夕兴冲冲的跑去拉开门:“多少……” 睡着之前,他想起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那一觉,是在陆薄言家看完球送洛小夕回她的公寓那天。
苏简安不自然的“咳”了声:“你们不是应该很忙吗?怎么还有空八卦?” 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,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,问她怎么了,她哭着脸说:“我毁容了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 陆薄言叹了口气,帮她把书和枕头放好,又替她整理了被子,她突然在睡梦中抓住了她的手。
苏简安对他没感情最好,这样等到分开的时候,她可以转身就走,他也没有不放手的理由。 陆薄言手上拿着一条领带,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断交代着工作的事情,见她出来,随手把领带递给她。
家政阿姨来公寓做过清洁,客厅到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一尘不染,但洛小夕还没回来,苏亦承也不给她打电话,换了一身居家服,买来的东西该放厨房的放厨房,该进冰箱的进冰箱,然后蒸饭,处理食材开始做菜。 “这不就是你以前想要的吗?”相比之下,苏亦承淡定多了,把她拉起来:“走了。”
洛小夕说:“心虚在追我……” “我早跟你说过了啊,”苏简安抠了抠指甲,“我有时候要加班会赶不回来。”
远在公司的苏亦承几乎要压抑不住内心的暴躁。 他慢慢低下头
苏简安莫名觉得安心,腰上和腿上的疼痛也仿佛消失了,她慢慢的沉入了梦乡。 “还早。”陆薄言不由分说的把她拉回床上,用双手把她禁锢到怀里,“再睡一会。”
“吱” “离比赛开始还有很长时间,小夕,你现在不能回答吗?”娱记开始步步紧逼。
以往一上车,她要么是开始翻CD放音乐,要么是开始和他说话,鲜少这样盯着车窗外出神。 为什么不是浪漫的表白?
“谢谢。”女孩感激的说,“如果哪场比赛我们不幸成了对手只能二进一的话,我让你。” 苏简安还是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我没有。”苏亦承冷冷的。 这里,曾经是他们家族的王国,十四年前那场意料之外的变故使得一切都偏离轨道。而现在,他作为家族的继承人回来了,他要把失去的天下一点一点的打回来。
“真的吗?!”苏简安差点要从沙发上跳起来,一激动就扑入了陆薄言怀里,“谢谢薄言哥哥。” “……你居然被江少恺说中了。”苏简安无语得想擦汗。
要是以前,这种事情洛小夕想都不敢想。 “叮”的一声,微波炉里的灯光暗下去。
洛小夕擦了擦眼角,重新焖上米饭,又从冰箱里把汤和菜都拿出来,揭了保鲜膜,放进微波炉去加热。 苏简安看向车窗外,这才发现车已经停下来了,“咳”了声,解开安全带匆忙推开车门下去。
殊不知,陆薄言撞到的“邪”是苏简安。 决赛的结果,大家都知道了,德国胜出,视听室里哀嚎一片,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。
说完,苏亦承径自离开了病房。 她因为反应不过来而尽显狼狈,陆薄言却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。
“十二点之前。”陆薄言亲了亲苏简安的眉心,“困的话你自己先睡,嗯?” 恐慌像一个拳头重重的击中了苏简安的心脏,在她的心底打出一个无底洞,恐慌肆意蔓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