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穆司爵的车后,许佑宁歪着头昏昏欲睡,却又不能完全睡着。
陆薄言拿她没办法,替她掖了掖被子:“饿了记得叫刘婶把早餐送上来。”
“好多了。”许奶奶笑着拍了拍许佑宁的手,“你跟穆先生说一下,我在这里挺好的,不需要转到私人医院去,那里费用多高啊,我在这里还能按一定比例报销呢。”
许佑宁的额头冒出三道黑线:“你们觉得穆司爵是那种人吗?”
“病人需要休息。”护士说,“去个人办理一下住院手续,只能一个人跟进病房。”
他刚走没多久,苏简安就把早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,而且这一吐就没有停下,到下午,她整个人已经快要脱水,韩医生只好给她挂上点滴。
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|点多,午后的阳光铺满窗前的地毯,照得洁白的地毯暖融融的。
许佑宁上上下下扫了穆司爵一圈:“我好歹是个女的,帮你洗了一次澡,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?哎,七哥,挨了一枪你就不行了吗?”
阿光甚至一本正经的问过她:“佑宁姐,你是不是喜欢折磨自己啊?听七哥说,这是一种心理疾病,要看心理医生的。”
苏亦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箭已架在弦上。
可如果没有人像在医院那样24小时守着她,她有没有想过康瑞城会对她做什么?
陆薄言一眼看穿沈越川是在故作镇定,带着他往后花园走去。
许佑宁眸底一寒,“咔”的一声,直接扭断了挡在门前的两只手,也不管两个大男人怎么躺在地上哀嚎,她紧接着一脚踹开门。
她哪天一定要想办法把事情曝给媒体,让媒体大写特写。
她的脸轻轻的靠着穆司爵的胸口,听着他的心跳声,她突然觉得安心,呼吸不自觉的跟他的心跳同步了。
对了许佑宁偏执的想外婆一定只是睡着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