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秘书室的工作？”他丢下抽屉，发出“砰”的响声，然后怒然转身而去。祁雪纯冷静理智：“前两天莫小沫和纪露露在学校走廊上再一次发生冲突，你知道吗？”

不值得。她浑身一个激灵，忍不住睁开眼，对上他眼角的讥诮。

但祁雪纯却眉心紧锁。“本来俊风做中间人，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，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，将合作取消了，”宋总连声叫苦，“我那公司太小，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，为了做成生意，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，给她发一笔薪水……”

“明白了，事发地在哪里，公司吗？”她问。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“司俊风，”她的理智渐渐回笼，“别这样。”

司俊风仍在吃饭时待的船上，神色间透着焦急。程申儿不动，反而盯着他：“奕鸣哥，当初你和妍嫂在一起，有人反对吗？”